这个洛小夕怎么会不知道? “别试图给我洗脑。”陆薄言毫不费力的拆穿苏简安的招数,危险的看着她,“明天开始,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连名带姓的叫我。”
一下子,苏简安整个人都被吓得清醒了,屏幕里的陆薄言皱了皱眉,她终于发现,他们在视频通话。 如今她出现在最畅销的时尚杂志上,这样美艳,风格多变,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,她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痴痴的看着他,她只是目空一切的展示着自己。
屋内的洛小夕差点暴走,他这么说确定不是在加深误会? 这么大的荒山里,只有她和一具尸体。
不料苏亦承的脸色蓦地沉下去,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:“不知道。” 可惜的是,他对她还算了解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拎起包走出警察局,陆薄言的车子正好停在她跟前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我没说嫌弃你。”
落款是……康瑞城。 殊不知,陆薄言撞到的“邪”是苏简安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在陆薄言坚实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,“谢谢你。”十分真诚的。 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苏简安又给洛小夕回拨了电话,啧啧感叹:“我以后等于有个大V朋友了?” “……”
她的目标很明确房间。 没想到,她居然可以有和苏亦承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的一天。
洛小夕直勾勾的看着苏亦承,半晌才后知后觉的“啊?”了一声,好像记不起自己有苏亦承家钥匙这回事。 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她不知道的是,陆薄言一直在门外。 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
“光说谢谢?”苏亦承嫌弃的皱眉,“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?” 爆料人留下一句“总决赛见”,然后就消失了,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,他都不再出现。
睡梦中,洛小夕听见了扰人的声音。 苏亦承呢?
他深邃的眸底,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沉沉的冷意:“事到如今,无论如何,我不可能和简安离婚。” 她把袋子塞到苏亦承手上,就在她要抽回手的时候,苏亦承突然反手抓住她,用力一扯,她就落入了他怀里。
洛小夕想了想,到玄关处取了备用钥匙给苏亦承:“问题是,你要我家的钥匙干嘛?搞突袭?” “哦。”
“少爷,”车内,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,“少夫人出来了。” 急切,却不乏温柔,吮|吸和品尝她的每一寸美好。
“……” 周五的晚上,洛小夕参加了《超模大赛》的第三场淘汰赛。
回到老宅,他以为苏简安会告状,可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不粘着他了。 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他把藏了十几年的秘密浓缩成三个字,诚心诚意说给苏简安听,她居然冷冷淡淡的说“我不信”? 这一次,苏简安没有挣扎。